问心思年,且忆流年
——校大学生记者团 编辑部 王星博
望不到尽头的火车承载着无数人对于团圆的迫切渴望,拉着悠长而清脆的鸣笛声向前出发。那鸣笛声仿佛父母的呢喃在耳边响起,平时虽感到烦躁,现在却觉得倍感温暖。又仿若新年的钟声再次敲响时内心深处无法抑制的喜悦。“身虽于车上,心已飞向远方。”或许才能完美的诠释在归途火车上每个人的心情。
火车还在努力地向未来奔跑,望着窗外飞速变化的景象,眼神逐渐迷失了焦点。“妈妈,还有多长时间过年呀?我都等不及了!”小时候的我们似乎总是缠着父母追问,而父母总是笑着回答说“快了,你看卖烟花的都出来了,离过年不会远了”,我们便欢喜地牵着父母的手蹦蹦跳跳地继续向前。虽然风中满天风雪,小脸早已冻得通红,但眼眸中期待过年的烈火却仿佛可以融化坚冰,温暖整片天地。
时光荏苒,烂漫而优雅的花儿几经绽放与枯萎,又迎来了它相似的一年。但我们却不能如花朵般,虽看似拥有无限生命,却依旧是相同模样。我们已经成长,对于过年已经不似从前般热忱。我们已经从习惯接受转到逆而发问—为什么现在依旧很多人在期盼过年,它的意义何在呢?为何过年欢庆的人最多,休息的时间最长呢?在一次又一次的探索与询问中,我们仿若找到了答案。“春节”逢于两年交涉过渡之际;庆祝春节,不仅为了新一年能开个好头,让未来都有好运气;更是为了让我们有中华魂的人心中有所归宿,有家的温暖。但那时的我们依旧青涩,只是由期盼转为了寻找。
有一言曰“失去了才懂得珍惜”,但为何我们不在已经感到失落时极力挽回,却一定要等经历从失落到失去才记得教训。当我们真正离开了父母的避风港,对过年便有了再一次更深层次的新的理解—过年真正最值得珍惜的不是红包有多厚、衣服有多帅或烟花有多美,也不是为了寻觅正确的答案而不断探索追求,而是始终在我们身边,但惟有感受到那种失落感后才会理解的亲情的团聚与温暖。
亲情会因日常中的一句谈话而温存,会因一次惊喜而倍增。但随着时代的进步,唯有在父母身旁,我们才会卸下身上沉重的外衣,褪下心灵的枷锁,让心再次感受到亲情的温暖,而年便是那亲情的纽带,一端连着远游求学的我们,另一端连着祝福盼望的父母。
火车的鸣笛声骤然停断,列车员还在大声呼喊着“到站的乘客请下车”我揉开惺忪的睡眼才发现这一切仅仅是梦罢了。虽然打着哈欠但脚下步伐却变得飞快。梦中虽波澜起伏,但幸好自己已经清醒,终悟出“不必追寻,只求依心”。